我:“我也没写啊,我今年所有论文,至今只发表在两个地方了。”

我:“晋江,和lofter。”

兄弟:“草。”

我:“我相信它们对我取悦一名教授没有任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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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办法和所爱之人奔现,我只能祈求我的大脑,把希望寄托在每天睡觉的几个小时里。

我的造梦工程,全村的希望。

就像叶白衣为爱筑基那两个月的体验的那样。曾迫害他的,终将伤害反弹。

但是问题来了,我和我的大脑之间有一种代沟。

我所希冀的,往往是它所擅长杀灭的。

身为一名病入膏肓的叶白衣厨,没有人比我的大脑更懂如何重创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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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的画手朋友谈起做梦的事情,我说我每天都在试图梦见叶白衣,每天都从未放弃过在大脑里建模,试图把这个模型加载到梦境里。

然后从来梦不到。

朋友:“如何如何!?昨晚梦到了吗?梦到什么了?”

我:“……昨晚啊。”

我:“……我梦见了我拯救世界。”

我:“那是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但是一如既往地缺少了关键部分。”叶白衣,终究没有入梦。

我:“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

朋友:“?????????”

朋友:“他妈的,世界都拯救了,怎么就差个叶白衣。”

身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文手,我的每个梦都至少是10万字打底的烧脑剧情流。

这一次我大概是精心算计,解了一场迫在眉睫的危局,而后承载了一个禁忌的力量,将那个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后,生命就直接进入倒计时,但是可以在变成泡沫之前,使用它完成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