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那真的是很让人困惑的一件事,这跟我的初衷就自相矛盾,但又对立统一。
我:“要说模拟他行为逻辑,那好像是有的,但也好像是没有。”
朋友:“薄荷:敬业吗,我真的敬业吗。”
我:“我记得我当时的行为方式很自相矛盾,好像最后因为太矛盾了,说服不了自己是叶白衣,所以变成文字了。”直降一维。
朋友:“好像有,但没完全有。”
朋友:“好像有,但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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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之后,我不再执着于做梦,我发现养生才是真谛。
朋友:“我睡觉一般是一觉大天亮,可能做梦了,但完全失忆。”一般不会记住梦。
我:“我一般是会在刚醒来的十几分钟里能回忆相当多的部分……我可以选择记住它们,或者忘记。”一般情况我的梦都还挺剧情流的,我会舍不得忘掉,宛如白嫖一款单机游戏。
朋友:“所以。”
朋友:“你为什么记住了,容长青的部分。”
她说的是我第三次梦见叶白衣,那个容叶梦。
但那次其实抛除某些不可说的精髓部分,剧情的逻辑本身并没有很离谱,叶白衣被容长青慷慨发卡,麻木而自欺欺人,而我被迫观看,麻木而无法离开,一个梦让两个人同时失去梦想。
……而我当时第一反应还真不是丢弃这个梦,因为它让我陷入了长久的震撼。
一个回神就发现,我的大脑自作主张,已经自发地复盘了它好几次,彻底无法忘记它了。
我回答我的朋友:“……当时那个梦我忍不住就去回忆它。”
朋友:“《忍不住》。”
我:“这个不管怎么说,本质上是叶白衣第一次以完成度很高的形态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完整的肢体和形象,出色的神态和协调的举止,灵动的情感刻画,精妙的配音,挑不出一丝毛病,简直天衣无缝地就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