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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终究不追星,因为岳父大人审美堪忧,这个人的审美真的是不是第一次震撼到我了,他能创造叶白衣,也能摧毁他。

出于种种原因,我扛着火车逃离了地球,死得很彻底。

我伟大的前辈,我永恒的天雷。

黄宥明老师。

永远牛逼,永远让我热泪盈眶,生理性的,和洋葱一样会杀灭我,必须远离。

他怎么做到的,在剧里,完美塑造一个不可能,然后在剧外,杀灭他潜在的粉丝,驱赶一切。

朋友说:“我总觉得他故意的。”

我说:“我不知道,他故意不故意已经不关我的事了,我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行了,我的精神也不行了,但是我手里并不存在的四十米大刀,行了。”

我:“我不追星,但我一般也不这样,我搜个资料跟扫雷一样谨慎,生怕碰到跟他有关的东西。他妈了隔壁,真的是我逻辑自洽的死角,这个真的不是我区区人类能控制的事情,我不是不尊敬演员老师,我不是不爱戴他,我很想,但我不能,我做不到,我生理上做不到,又或者说他做到了,他总是能做到。”

“这就是异能人吗,难怪他能塑造出叶白衣,我完全理解了一切。”

“我接过他编织到30%的东西,回来继续编,一边编织一边找他的参考,然后发现他眼里的30%和我们大家都不太一样,我承认我们手艺人一般都有着某些特殊的上帝视角,和所有人错开的那种,但是,他这个示范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真的看到的一瞬间就死了,我真的死了,我就是死了,你知道吗,死了,死了,死,了。”

“我真的绕着这个人的领地走好吗。”

朋友:“可以了,我也笑累了。”

我:“算了,我听豹豹叫。”我打开哔哩哔哩,搜索雪豹的叫声,那个东西能治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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