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克苏鲁生物,和我一样,搞动物世界有一套。

画手朋友:“就是……热死我了,太热了懂吗?”

画手朋友发来表情包:熊猫头两手插兜。

我:“我爹太可爱了草了我笑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直笑了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真的太好笑了。

画手朋友:“热死我了。”

她热死了,我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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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的文手朋友。

我:“那个维度的叶白衣甚至没被摧毁过,未曾被创造,谈何摧毁。”都是我一个人在脑嗨。

叶白衣说未曾拿起,谈何放下,好家伙,我也一样。但不是一个原理。

我:“一旦意识到我理解的那个叶白衣并没有父亲,我生了我自己喜欢的人,是我自己的岳父,伦理学就是我。”

……她跟我有过一样的体验。

过度理解。自己脑嗨。而后遭到降维打击。

窗帘是蓝色的。

……swy垃圾官方就离谱。

文手朋友:“爹爹,没什么不能的。我们看见什么,我们塑造什么,我们描写什么,我们创造什么,我们有文字,有自己的理解,我们也一样能用自己的逻辑跟故事把自己想塑造的想刻画的完完整整的给它整出来。”

“只要我逻辑没问题我就一样能让别人看见他就是这样的。”

“虽然不是说原作关我什么事,但如果我觉得这个角色他应有的魅力在原来的地方蒙尘乃至无人问津……”

“那就我把他挖出来——我来给他我能给的全部!!!!”

我的文手朋友振声呐喊,“怎么就不行了!!!!!!!”

这个事情没有人比她更有发言权,她亲自经历过,但是没有被它击败。

我:“谢谢我爹,我感觉好多了,我真的,我需要二次元能量。”

“果然二次元的自嗨能量就是世界最强,没有人比我们更懂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