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手朋友:“爹爹,您那是航天火箭。”

我:“儿那个是窜天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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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ky,文手朋友慷慨而笑:“外面乱跑的全是精神病院在逃傻逼。”

我:“跟他们同框的时候我会感觉我才是那个在逃傻逼。”

文手朋友:“我用火箭尾气给傻逼一个屁崩子把他们弹进下水道子。”

我笑裂了,然后完全理解了一切:“我爹太可爱了。”她骂起来真的不重样。

我感激无比:“我爹把我重新铸造成飞机,逃?我为什么逃,我要飞得更高。”

什么东西都伤害不到我了,我与叶飞机肩并肩飞翔。

我:“从此我就是飞机之主。”

文手朋友:“那不只是飞机之主,这叫制霸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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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开着两个窗口,文手爹爹跟我雄心壮志,畅想军备竞赛蓝图,而我的画手爹爹还在给我发图,她在不断完善那张涩图。

加了一个浴池,又加了一面镜子。还有雾蒙蒙的蒸气。

我记得那个原先是沙发来着,她给改成浴缸了,毫无违和感。

还把一个人的裤子给涂掉了,换成流畅的肌肉,终于天体运动。

我:“好热啊。”

画手朋友:“热死我了!”

她发来一张无辜猫猫头。

我笑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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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选手在操作动物世界的时候,一般是从头笑到尾的,甚至跟人连麦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