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心理治疗师面前……”
我:“……草。”我已经知道结局了。
朋友:“——显得有些拙劣,毕竟我们都清楚他真冷笑的时候什么样。”
终究一眼看穿。
朋友:“我们不能笑出来。”
我:“两个INFJ,受过专业的训练。”
朋友:“我们万一笑出声。”
我:“就是小畜生。”
朋友:“叶白衣可能先是恼羞成怒想来砍我们。”
我:“是的。”
朋友:“然后没下的去手,扛火车跑了。”
我:“我们会获得龙背,然后失去一个火车。”
我:“火车换龙背。”
朋友:“不亏啊不亏。”
我:“我们完全来得及把上面的纹身洗没。”那什么魔匠长青之类的。
“雕刻上叶白衣真男人,再寄个快递去长明山。”
朋友:“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也想说洗纹身的事!说得好。”
我:“不愧是我们。”
朋友:“就刻这个。”
我:“INFJ。终究是INFJ后援团。”
朋友:“我们:‘等你活到你这个年纪就知道了,有时候想看出一个老人家想要什么,并不难。’”
我:“他想要一架火车。”
我们两个笑烂了。
朋友:“作者,终于又有话说。”
我:“妈的,纯正的INFJ之相声联盟,ENTP跑了,ENTP不做人了。”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