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没事,马上就变憨批了,很快的。他学长们都很能治他的。”冰山变憨批就在一瞬间。

我:“臭直男变成臭憨批。”这不就是小伊的操作,虽然原理不太一样。

我又看了一会儿,突然之间觉得会心一击:“感觉这部番里所有人的形象都是人类,不是工具人,每个人的做法都是带着感情性格的。”我对神格人与否这件事很介意,我有神格人雷达。

这个番把所有人都塑造得很真实,我居然挑不出毛病。

我:“极度舒适。”

兄弟:“你这么快就找到了精髓!”

我:“强迫症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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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第三集,我扛起了火车。

我怒不可遏:“酸了,别人的青春。”

“原来过于真实过于美好的东西,他妈的看了几集反而会刀到我!”我真的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看这个,我是有多想不开,让他们秀我一脸。

兄弟:“看这个番总有一种旁观了别人精彩人生的感觉,会让我不自觉地发抖。”她好像是喜欢这感觉。

但我不。

我有胜负欲。

我:“……我不会怕,因为我有叶白衣。”我打开了我的存稿。

兄弟还在沉浸:“就他妈一个高中生打球写的这么波澜壮阔的。”

而我已经出坑:“生气了,回去继续填充叶白衣的青春。”

“好恼火哦,爬墙失败了,因为胜负欲。”长明山剑仙必须要比这两个憨批高中生更幸福。

兄弟沉浸了一会儿,终于感觉不对,她发现我好像不是在说骚话,不是在用反衬的修辞手法,而是真的要爬回去写叶白衣了,并且居然真的生气了。

兄弟试图劝告我,而我立刻提供了一份逻辑自洽:“可能是因为我这个坑太冷了,我真情实感了,之后嫉妒心就很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