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成了一家人,那些Noldor和Mirkwood过去的恩怨,再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们真的介意,当初就不该接受邀请加入Eldar。在当时的条件下,你们也不是没有其他选择。所以我希望我们将来的合作不会被这些不愉快的过去所影响,也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会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谈话中。
“Mirkwood这些年来卧薪尝胆东山再起,谁也不敢小觑你们的实力,其中艰辛可以想见。以我的资历的确不足够保证什么,但是我的诚意相信你也已经看到。我只能说,这份善意会持续下去。
“Smaug的事,我确实做了一些妥协。不管从主观意愿上,还是从客观情势上,这对我都并不容易。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千万小心。你口口声声要保护Mirkwood,那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Thranduil低垂着眼睛,没说话。Elrond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斜靠着沙发后背的边缘望向窗外。雨还在安静地下着,雨势不见减小,却不再如同之前那样狂暴。他的衬衣敞开了两个扣子,头发也有些凌乱,竟然有种不同于平日的落拓风流。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但是有点私人。你可以拒绝回答。”Thranduil突然开口。
Elrond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来听听。”
“到底是什么让你离开象牙塔,投入到这么一潭浑水中来?当时你的学术前景可谓无可限量。”
Elrond的灰眼睛看着他,半天才说:“各种原因。”
“别告诉我是因为尊夫人?”
“哈。也许。”
Thranduil夸张地做了个鬼脸,“不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