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袖管里露出了一小截亮闪闪的东西。那是一把刀,胶布缠成的把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那个人要你的一根指头。我倒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个美人儿,说真的我有点下不去手。”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轻佻。“不过我可不敢违背那个人的意思。看来你也一样,看看这两个字把你吓成了什么样。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我给你打点折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吗?这是个测试,你得好好表现。听着,你摔倒在铁栏上,割伤了自己,就是这样,随便你怎么说。即使是对你的律师也是一样,你摔倒了割伤了自己。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你数到五,然后你喊警卫,好吗?你懂了吗?”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Thranduil的脸,刀子从袖管滑出,无声无息在Thranduil的左手上一抹。随后男人以同他的体型不相匹配的灵活转身离开。
金发男人死死盯着自己平摊着的左手,鲜血迅速在桌面上汇成溪流,又顺着桌角流到了地上。他本能地用右手死命按住伤手的手腕,剧烈的疼痛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爆裂开来。
一,二,三,四,五。他缓缓站起来,将伤手举起,汩汩涌出的鲜血沿着手指手腕染红了半边囚衣。
他不需要喊警卫了。
Elrond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电视,准备开始享用他刚刚托人买回来的午餐。
“州长竞选白热化进行中,现在为您直播州长Sarumen Isengard与其强有力的竞争者、现任州检察长Gandalf Mithrandir的辩论实况……”
手机突然响了。“你在办公室?有没有空?”Lindir讲得很慢,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一种刻意为之的宽慰。
他本能地觉得不好,“怎么了?”
“Thranduil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