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父亲……绘梨衣思索着,但她的智商似乎一直都是孩子心性,现在又因为什么原因进一步降低了,她不想考虑太多,整个人在一种相当纠结的状态中,介乎于孩子与大人中。
父亲?什么是父亲?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人么?路明非?的这个名字吗?他也是父亲么?又不像……绘梨衣忍不住陷入了难得的沉思中。不远处的巫女们面目空洞,轻轻地搀扶着这位上杉家主,带她登上已经准备好的专车。
“她的精神状态还是有点问题,之前的控制药物没有发挥出多少效果。”邦达列夫对身边的科学家道,“作为祭品,我并不要求她的战斗力有多高,我只要求在献祭的那一刻,她的精神状态必须得100与白王的圣骸契合。”
“能做到么?”
看着那位科学家有些焦急的模样,王将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能……肯定能……要不我先带上杉家主去实验室里打两针?”那位科学家的目光有些惶急。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害怕王将,因为他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掌握着生杀大权,没有人可以战胜这样的存在,就像没有人可以逃离梦魇。
他们是同样被王将驱使的,也不得不承受着没日没夜的恐惧。
或许只有绘梨衣这样的工具人,才能空洞而无感情的注视着大海。
“去吧,早去早回。”他言简意赅的吓到了自己的指令,所以巫女们再次把绘梨衣带走了,正如她的到来。
忽然,刺耳的刹车声在山脚下的停车场里响起,男人率领部下火急火燎的登山,正是明智阿须矢。
“对多摩川和高天原的探测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王将淡淡的道。
“八岐大蛇复苏率接近100,很快就会回归。”他汇报道,声音中有着一丝源于内心的不安。
“五小姓家主呢?”王将对这些杂鱼还挺关心,毕竟也是蛇歧八家的小头目,总得稍微上心一下。
“除了那个叫樱井七海的女人,其余已经战死。”明智阿须矢对每一位家主的战死都印象深刻,“真可惜,我还想和这些家主们过过招呢。”
说罢,明智阿须矢舔舔嘴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变态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