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相当不合时宜的呼噜声打破了邦达列夫的美好畅想。
他看了一眼被抓回来好几天直到现在依旧呼呼大睡的路明非,这家伙属猪么?这么久了还能睡?而且根据之前的汇报,天知道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他对绘梨衣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竟然敢亵渎他迄今为止最好的造物?不可饶恕!
邦达列夫有种妒火中烧的感觉,但他看了一眼明智阿须矢,还是忍住了,因为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一切以大局为重,他对路明非很好奇,他的体内似乎封印着什么可怕的力量,也是时候找个机会把他好好的解剖一下了。
“等绘梨衣回来,让他为我亲爱的朋友橘政宗忏悔,然后砍断手脚。”邦达列夫无情的下达指令,“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遵……命。”
明智阿须矢愣了愣,随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种变态的事,他当然喜欢。
王将很快便甩甩衣袖离开了,他的时间可没那么多,得进行最后的调度了。
赫尔佐格的尸体虽然没有找到,但他已经不在乎了,那个男人是他的傀儡,也是他的先行者,他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但也把敌人引出来了,王将说起来还必须得感谢这个家伙。
这场葬礼,足够盛大,足够隆重,他已经向昔日与蛇歧八家交好甚至与橘政宗私交甚好的朋友们请柬,请求他们参加这场危机四伏的葬礼。
碍于面子,很多人不得不来。
一时间,蛇歧八家的神社山脚下车流涌动。
风中弥漫着危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