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安说的对,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出手时就出手。这叫话糙理不糙,那黑脸亲卫长简直中土第一哲学大家,可比第一智者脑子里有干货。
长夜漫漫,春风迷醉,特别适合干点美好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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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领主如法炮制,让他家瑟兰也爱上那刺球肉。
不过叶子用的勺,他用的嘴,简单粗暴,直截了当。
唯一美中不足,国王奋力反抗的时候差点把作案凶器咬下来。
完事俩大王躲俩小王屋里,对着那装刺球的箱子都不知道咋下手,乖乖坐那等投喂。
人皇挽袖子吭哧吭哧给剥,叶子扒拉到碗里插了个小勺贡给二老:adar,你儿子眼光好着呢,看上的东西能差了?
那可不好说。国王瞅了眼人皇,咽了口吃的,嫌弃:不如早上甜。
叶子就着他爹手尝一口,不能啊,都挺甜的。
领主点头正儿八经说有可能,因为容器不一样。
国王转头瞪。领主微笑,特别儒雅正派君子样。国王瞪着瞪着不瞪了,冷笑一声扭脸不看他,耳朵尖漾点红。
叶子不明所以,早上他给领主送去的啊,一样的碗一样的勺,哪不一样了?
送二位走了,人皇叫人把一地刺球壳收了扔了。叶子看着箱子里就剩俩球,有点后悔,听见声回头瞅人皇:笑什么?
等屋里没人了,人皇凑叶子跟前:药。
叶子没听清:啥?
人皇忍不住还想笑:药,懂了没?
这回听清了,叶子当时毛都炸了:阿拉贡你皮痒了是吧?昨晚上刚…还要要要要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