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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让他尽快过来。”

rivendell地形崎岖,戒灵的车开不进山路,纷纷下了车,墨镜黑斗篷还有腰间大排子弹,明显有备而来。elrond背手站在悬崖边凉亭内对ldir下令要所有人随时准备应战,glorfdel则坐在他身边拿手肘撑着桌子不紧不慢抽一支烟。料想戒灵不肯轻举妄动,elrond先增派人手把守各个出口。elrond从不知道sauron在想什么,估计对方如今来犯也不过是单纯为了扩大势力,扫清一个是一个。事实上rivendell这些年干的不过是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elrond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独善其身,早不干贩毒的勾当。手底下又另外经营着几处药材生意,虽不能算是黑白通吃也算混得如鱼得水。平静惯了,一时兵临城下竟有点不真实。他看着谷中不免眉头紧皱,glorfdel见他如此轻笑道:“谁能想到你会入这行。”elrond头也不回道:“所以他才一心做了人类。”

“喔,”glorfdel挑眉,“那你呢。”

“你还记得从前的事吗?”elrond答非所问。

金发的精灵吐出一口烟,“你说哪个从前,我活的可够久。”

“在你被送回来之前。”

“啊……”glorfdel眯起了眼睛,“不可能忘的。”

“明明过了这么久,不是吗。”

glorfdel把烧尽的烟头在石桌上的烟灰缸里摁灭,他们都不再说话。两方僵持一个小时后戒灵总算放了话,要rivendell派出人去谈判。eldan本来自告奋勇,glorfdel却在一边幽幽冒一句“这可是有去无回”。elrond知道这些事情对方司空见惯,早能一眼看穿,便另派了精灵过去。导火索与火焰都摆在面前,对方没有不点的道理。elrond把aragorn和两个儿子召集到大堂里静静地等着。十分钟后枪响两声,rivendell本就安静,这两声显得格外刺耳。林谷再难平静。

thranduil接到消息即刻动了身,在车上不断烦躁地看手机,引来legos一阵侧目。原以为那时一别能有多日不见,好让他有大把时间彻底忘了那晚。谁知道戒灵偏偏从中作梗,让他对sauron更加憎恶。一方面他担心见面又是一番尴尬,更多的仍是记挂对方安危。然而他也知道,elrond一手撑起rivendell这些年,不是一个脆弱的首领能做到的。从最后联盟时他就清楚这一点。时至今日,那个传令官挺拔的背影和翻飞的长发仍能被他在脑中描摹得秋毫毕现。说来也好笑,那个时候的战况明明乱成一团糟几乎敌我不分,他肾上腺素狂飙甚至忘了肩上伤口深及骨肉,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在人群里看到elrond,对方浴血的侧影让他想到一些神话中的生物。

离rivendell还有好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听见枪声不断,thranduil下令把车停在林谷外围,步行进去杀戒灵个措手不及。他下了车,从腰间掏出两把惯用的冲锋手枪。戒灵的人比他想的要多,把rivendell围得水泄不通。好在greenwood的精灵习惯了野外作战,他们从戒灵的身后袭击,外围的戒灵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死在了精灵们的枪下。银袍的精灵们把黑衣的戒灵军团冲出一个缺口,像是冲破乌云的光束。thranduil手上两把冲锋手枪多年不见血,在久违的战斗中火力仿佛更猛。他一脚踹在扑过来的戒灵肚子上,右手扣动扳机时左手则放在身后盲扫得格外愉快——原来legos的打架风格根本源自thranduil的优良传统。

接着thranduil听见angar的吼声,身边的戒灵突然将进攻的架势收起,边防守边移动起来。然而方向根本不对,这不是撤退。戒灵向着rivendell的大门涌了过去,原来他们根本没想打出个所以然,只不过要占领这个地方。thranduil骂了一句,踢在身边戒灵的腿上时能听到清晰的骨骼断裂声。他手下的精灵也往入口的方向冲了过去,谁都知道守住入口是当务之急。thranduil一路清理挡路的戒灵,每一发子弹都精准无误地爆头。他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让他不断想起那一年的那场仗。原来真的有些仗用尽全力也打不上,那是那场争斗中他唯一学会的事情。这算不算一种偶然,尸体被他一路爆到那条石桥的入口时他莫名其妙地抬头看屋顶,然后他隔着万千细小血滴看见了elrond。明明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明明身处万分险恶之地,有什么好“明明”,他的惊鸿一瞥根本不需要前提条件。是在灰烬里的钻石,红花中的蓝蝶,目光一路排除所有阻碍,稳稳落在对方身上。

他想,在纷乱人群中一眼找到elrond真是他这辈子拥有过的,最糟糕又最棒的天赋了。

金花和瑟大王的武器虽然都是冲锋家族,但还是有点区别的。金花的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