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头越来越虚弱了,似乎无法承受体内残留的强大咒力,不过也是一个特级支配着一只小小的诅咒,除了发生点变异外能活这么多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反正也要回去了,一会就祓除了吧,总比被咒力撑到爆炸好,起码他下手没有那么多痛苦。
这么想着,夏油杰撑着下巴思绪渐渐跑偏。
直到手被什么东西碰到,他低头一看,是那只虚弱的蝇头,颤颤巍巍的拖了只笔过来。
因为这只蝇头肉眼所见的在虚弱,这一天夏油杰已经不在把它关在笼子里了,虽然它的身上还是被夏油杰的咒力束缚,但起码能走动走动。
“你想让我写字?”看着面前一戳就倒却还是坚持着给他递笔的诅咒,
夏油杰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被支配着啊…上位者听不到下位者的苦拼命压榨。
他抽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字“杰”。
“喏,我的名字,小东西要记住了祓除你的咒术师是谁啊。”半开玩笑的这么说着,手却还是虚扶着好像马上要摔倒的诅咒。
蝇头气急败坏的叫着,但是连声音都那么有力无气。
“…虎!咕!……虎……”
生命的最后也在想要完成任务吗,可是写出来能有什么用呢,背后的支配者未免过于病急投医了吧。
这两天去过的不少地方都有“虎”这个字,所以夏油杰并没有很在意。
他把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翻了个面在后面写上了“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