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说的是无悲无喜,冷漠淡然,洪宣一听,还是觉得对方的唇齿之间比较适合吐出的是呻吟和喘息。
那些伤人的话,等到对方身心舒畅的时候,也就不会再说了。
现在,明显是自己不够努力,服侍的不到位,所以对方不满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阿鸿,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可好?”虽是问句,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却实在无法忽视,烛照双手被藤蔓束在头顶,身体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有什么选择权。
“今晚权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虽然此地简陋,但我一定,侍候好你,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的。”
说着,洪宣抬手撷来一枚烛火,轻轻一挥间,一抹红色的纱巾落在烛照的眼眶上。
纱巾贴紧时,眼睛似是被什么亲吻着,有温热的触感,于此处缓然而生。
眼睛不适地挣开,目之所及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红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
“嘀嗒,”有什么液体落在了身上,激起一股灼热之感,呼吸急促间,幽幽冷香袭入鼻尖,涌入脏腑,最后化为难耐的情欲侵袭周身血肉。
束缚着藤蔓的手无力地挣扎着,身体也在不安的扭动,而双腿却因被压制而丝毫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