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冰冻果实的作用。”

泉奈感兴趣地凑上去,伸手试了试,“不是很冰。”

但是,却很稳定地一直保持着这个温度,并没有被环境同化。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很有趣,对吧!”

三日月拔出针尖,让琴酒自己按着酒精棉,把装满的血袋放在冰箱中储存起来,“不过,组织还要体检,什么毛病?”

琴酒用酒精棉把皮肤上沾到的一点血迹一擦,也不按,直接往垃圾桶里一扔:“不定时抽检而已。”

干他们这行的,接触到某些具备成.瘾性东西的机会可比普通人要大得多。一般能成为核心成员,脑子只要没坏掉,就不会做出这种自我腐烂的举动。

但是,这只是说说而已。事实是,自找死路的人从来都不会变少。

“以前组织吃过这方面的亏。”他简短地提了一句,没有具体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但能让那一位不怕麻烦,固定每年抽检,可见这亏吃得不小。

“要完全变得和正常人的血液一样是不可能的。”

三日月摘下一次性乳胶手套,“但只要不是用专业的设备,像分析病原体一样分析,就没问题。”他从桌上拿出一个软盘,递给他,“以防万一,你还是带着这个软盘。有必要的话,普罗米修斯就会通过里面的程序,控制那边的电脑。”

泉奈突然噗嗤一下,见一大一小两人同时看过来,他摆摆手:“我记得,常规毒检……是尿液?”

如果那样的话,琴酒岂不是要随身带一个尿液样本。

三日月歪歪头,他不觉得尿液样本和血液样本有什么需要特别区分出来说的,反正都和常人不一样,需要他特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