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着殿下做事,日后必是前程无限。”
整个徐州的盐场,其中半数在糜氏麾下。另外半数,名义上属于官府,实际上有几大世家从中得利。
陶谦已看出糜氏一族选择了长沙王。封官吕挥,实际上便是将另外的盐场,一并送出去了。
海盐使是陶谦封的,利益受损的士人暂时也不会知道吕挥是凌寒的人。
这是一番好意,凌寒抱拳道:“本王在这里谢过陶大人了。”
陶谦连忙跟着行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这样做,真是折煞老臣了。”
“盐场看过了,”凌寒笑道:“陶大人,可愿随本王四处走走?”
“下官不胜荣幸。”
两人渐渐走远,糜竺跟在他们身后。
糜芳则是留在盐场,笑盈盈地看着吕挥道:“从今往后,我见了您,也要尊称一声吕大人了。”
吕挥忙道:“小人不敢。”
糜芳上前替他理了理衣衫,教导道:“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样子,回头我会请人为你订做几身衣裳。虽然你这海盐使以后只需要往返各大盐场,不大与读书人打交道。可你毕竟是殿下选出来的,不能在外面丢了殿下的脸。明白吗?”
“小人……”
从低贱的盐工一步登天,吕挥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他只知道如何制作盐,完全不明白要如何当一个海盐使。那些个“大人”,离他这样的人从来都很遥远。
吕挥回忆着生平所见的各位大人,努力思索着他们的言行举止。
庄严、威武、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