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依旧不答,反而俯身逼近,修长有力、缠绕着黑色咒纹的手臂不急不慢地拎上她的棉质睡衣的前胸位置,扯起唇角,“花开堪折直须折,天上自由,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这朵纤弱的夕颜花给折下,保留在最称我心意之际?”
天上自由被半夜被胸前收紧的衣料勒住,呼吸不畅,再加上被半夜弄醒的昏沉,让她完全无法理解男人的话,只能皱眉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大半夜把她给弄醒,也不说人话,在这里当谜语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天上自由越想越郁闷,伸手不停地挠着胸前禁锢她的手臂,想要逃开。
“既然满口谎言,那看来和我交//合,想必你也不是真心拒绝。”两面宿傩暗红的眼描绘着少女的容颜,丝毫不在意她的反抗,“择日不如撞日,定下的约定,你该履行了。”
说着,身形健硕的男人欺身上前,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便将她压在了柔软的薄被上。
身侧,雪白的手腕被翻转压制,特意露出那抹艳红的钩月咒印。
天上自由一愣,立马拼命挣扎起来。
履行约定个鬼啊!这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用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啊!
挣扎无效,她侧眸看向了桌上的村雨,想要将之唤醒,却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提醒:“那个小鬼,可受不起村雨的一击。”
少女闻言,又气又急,最后只能在他伸手移向她胸口处的纽扣时,没用的哭出了声。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过鬓间,将乌黑的发丝打湿成缕,最后再消失在身下的被子里。
两面宿傩半跪在少女赤/露的膝间,神色晦暗地盯着她脸上的泪水,停下了动作,“哭什么?”
天上自由不想说话,因为她觉得现在真的很难堪,有种真心喂了狗的挫败感。
禁锢手腕的蜜色手掌松开,两面宿傩起身,靠坐在一边,轻嘲道:“别哭了,你以为五分钟的限制,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