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麻雀的规则,基本上和两面四眼的状态一样,就三个字:外行人。

“嗯。”织田作应了一声,扫过自己位置上的点棒,没有觉得丝毫不对。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胡同一个人的牌了。

“这位蓝莓酸奶先生,似乎不太会麻雀啊。”太宰治眨了眨眼,“工作应酬,不需要吗?”

“...目前还没有工作。”天上自由解释道,“他才从很远的地方回霓虹。”

“原来是这样。”太宰治有些夸张地拖长了声音,掩在绷带下的瞳孔微眯,“不过,正常来说,只要玩过两把,就不可能再陌生了吧?”

“你说呢,今天才第一次玩麻雀的安吾?”

坂口安吾接收到少年的示意,表情正经地附和:“麻雀和工作一样,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就像他说的,只要不下班就不存在上班,确实是非常简单的。

至于麻雀,当然是假的,他可是个中好手。

两面宿傩手指把玩儿着指间的雀牌,漫不经心地扫过阴阳怪气的少年,挑唇道:“别啰嗦,继续。”

太宰治耸了耸肩,将手下的麻雀明牌,“不好意思,清一色。”

天上自由麻木了,将手中的点棒唰唰唰地递出去,持有点数急剧下降。

要输了。

少女瞅了一眼身旁男人淡定的表情,有些疑惑。

她以为按照这厮睥睨天下的性子,是不可能会平静接受“输”这个结果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牌桌上的博弈仍在继续,但却情势瞬变。

从太宰治的清一色之后,两面宿傩仿佛瞬间开挂,逐渐开始胡牌。

由一开始最基础的自摸,逐渐到混一色,清一色,国士无双....

没多久,就将输出去有点迅速回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