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给了她一个询问的表情。
这位天生的摄神取念者甜美地笑了一下,“第一天她就告诉我,她已经心有所属。”
演员先生久违地想起他的临时工作,“哦,我记得那场戏。”他又问,“那阿伯内西呢?”问完他就后悔了,“你知道,当我没说吧。”
这次换奎妮不明所以。
“他喜欢你,姑娘。”约翰尼语重心长地说,“按照你刚才的理论,你知道,那他也应该对你守口如瓶。”
“他喜欢我?!”
“看起来他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约翰尼对她笑了一下。
奎妮捂住胸口,看起来像一只忽然被探照灯聚焦的小白兔。“我是说,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意外。”她嘟囔道,“但这还是有点太吓人了。”
他们毫无建树地讨论了一会儿,疑问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但答案还笼罩在浓重的雾气中,晨露打屎衣襟。
“我们要问问邓布利多吗?我觉得他说不定知道答案。”奎妮寻思道。
约翰尼点了点头,“当然。但我认为我们当面问比较稳妥。”
*
曙光攀上天际,在遥远的山的尽头镶上一层金边。约翰尼带上昨晚的报纸,在早餐后宣布了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