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他默了一瞬,随即有些拿捏住对方把柄的窃喜。
“……”
“早上风凉。”
外表看起来凶恶且难以接触的大典太光世将外套递过去,是一件崭新的并非常合年少审神者身材的纯棉外罩,藏青色的布料截面上留有柔软的痕迹。披在身上非常适宜,年少审神者猜测这是在他睡着之后,一齐同所谓的“必需品”买回来的。
可以说非常体贴了。
“谢谢。”
低声致谢,顺从穿在身上的年少审神者在这之后同倚着门框的刀剑付丧神相顾无言。气氛尴尬中,年少审神者低头摩挲左手指间的彭格列齿环,戒面的纳兹被他温热的指腹蹭的同样温暖起来,而大典太光世站在那儿,目光无定处,在发呆。
“那么——大典太先生。”
“日本号先生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什么都不说的两个人,终于有一个打破了这份难堪。然打破这份难堪的是另一份难堪,年少审神者所问出口的话延续了方才的无语难堪,什么都不知道的年少审神者等待作为日本号朋友的、大典太光世的回复。
年少审神者是在乎一份确切的答案的,大典太光世心中了然。或许是早餐时,又或许是早餐前的压抑气氛让他没有及时问出口。直到现在,他感觉好了些,又是同比之略神经质的一期一振更简单些的大典太光世,他才说。
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