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感觉这个自己已经到了要炸毛的临界点了,她站起来拽住了太宰的领带:“你这个人真的不懂得什么叫做适合而止……”

“啊,”太宰还是轻松地道,“所以要揍我吗,就像中也跟你说的那样。”

祁临在太宰提到中也的时候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但很快被她压制住了。

不可能的吧,她在心里默念。

但越是压制,祁临又忍不住在心里想起来。

这个太宰,怎么,怎么那么像,在隐晦地吃中也的飞醋啊……

“你!”她还是没下得去手,就像忍耐着不露出锋利的爪子的小兽,“所以你特地叫醒我就是为了气我的吗!”

听到这里祁临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太宰的容忍度很高了,所以她在这个世界睡了一段时间,然后是被太宰喊起来的啊。

右眼绑着绷带的太宰干部毫不在意被拽着领带,伸出手在玩她的头发:“祁临你原来还记得这回事啊,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呢……你越是愤怒,感情越是锐利,那就越是我的胜利哦。”

“我都还没有如愿以偿地自杀,怎么可能让你那么轻易地实现。不服气的话,就来讨厌、来憎恨我啊,你的情感越强烈,放不下的东西越多,就离你之前想的潇洒走人越远。”

太宰缓慢地扯起一个笑容。

祁临彻底呆住,这两段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所以,她自己本来想干嘛,她在这个隐藏剧情里是本应该死的吗。

让她想想,自己出现了这个可能性的原因。

她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寻死,那么八成是,她用了一种非常规的方式,并且她觉得要偿还以代价,目前也并没有特别需要担心的事情,所以觉得自己该潇洒走人了,但哪知道没死成……目测是这样一个走向。

别问她为什么假设得那么熟练,问就是隔壁无法名状真是个锻炼人的好游戏,她已经熟悉掌握各种情景下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