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似乎成为了这个地方最闲的人。
我能帮忙什么呢?我煮不熟饭,对于厨艺一窍不通,多数时候我无定所,因此笨手笨脚从来没做过家务活。对于蝶屋,我是病患,是客人,更不可能带着我接触更多的秘密。
所以我的作用仅限于女孩子们搬重物时过来搭把手。更多的时候,我是无所事事在走廊那里晒太阳,甚至还要将脸藏在屋檐下的阴影里。毕竟晒黑了想要再白回来会很麻烦,而我是一条懒狗。
尽管本人并没有兴趣去打探别人的隐私,但是坐在庭院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耳听四路眼观八方,而作为一名闲人的我,又心情很无聊地将这些草蛇灰线一一还原。
这座房子里面有一个大大的练习场,蝴蝶屋的女孩子们似乎都有学习剑道。
这个世道并不算得上十分太平,在最开始,我不免觉得香奈惠小姐让女孩子们学习剑术自保的行为很有远见。
不过仅仅又过了两天我就又否定了这个结论。
作为诊所,香奈惠小姐家里自然是不缺病人的。这些病人被送过来的时候都穿着一样的制服,于是我猜想香奈惠小姐和忍她们也许在哪一家大企业工作。
可是哪一家大企业的员工生病,都是负的严重外伤呢?伤横累累血肉模糊,并且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蝴蝶屋内也总是有一些剑士模样的青年出入。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也是曾经在不光彩世界浑浑噩噩混过日子的家伙,辨别真刀真剑只需要看上一眼。
即使是在江户时代,幕府将军颁布的《武家诸法度》也明令禁止了武士们私下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