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说,蝴蝶屋一直会留有我的房间。
我对此表示无所谓。虽然我很少在战斗中受伤,但是也不排除人有生病或者中毒的时候。蝶屋的环境很好,在这种免费疗养院里有专属病房,能够令我保持心情愉悦。
自打香奈惠小姐去世过后,忍的脸上就开始一直挂着花柱式的笑容。但是和香奈惠小姐发自内心的微笑不一样,忍的笑容总是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勉强和愤怒。
斯人已逝,想必香奈惠小姐也希望忍能放下仇恨,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生者可以缅怀逝者,但是不可一直沉湎于无望的过去。生活依旧要继续,蝴蝶忍没必要肩负着重物,一步一步带着憎恨踏入无畏的漩涡。
我是一个毫无希望和未来可言的家伙,也不喜欢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我死掉之前,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于是郑重其事劝慰她:“你笑得丑死了。”
结果忍的笑脸一沉,直接动作粗暴地把我赶出了蝶屋的大门。
这个女人一直对我都是这么不温柔。
自打愿意外地出差之后,我觉得我的干饭业务能力直线上升。
我不仅在蝶屋吃饭,在隐的食堂吃饭,在老板家吃饭,还记下了我路过的所有紫藤花之家,并且用笔记本纪录了他们哪家的饭好吃,哪家的不好吃,并且期待着下次亲身去光临。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许许多多的培育师的住所。为鬼杀队培育出无数现役剑士的他们当然不介意为路过的我提供伙食和住宿,可以说因为曾经剑士的身份,他们比寻常人知道怎么搭配食物能够营养又合理——
简而言之,就是在培育师的家里能吃到更多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