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拿着不死川的钱请别的男人吃饭,但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半毫的负罪感。
毕竟非要说的话,我现在的工资都是从产屋敷老板这里赚的钱,所以即使是用我自己的钱请炼狱杏寿郎吃饭,也约等于花别的男人的钱请杏寿郎吃饭。
非要归根结底,不死川的钱也是来自产屋敷老板的钱。所以无论如何操作,都是花一个男人的钱请另外一个男人吃饭。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轻松又愉快,
炼狱杏寿郎真的是个非常好的男孩子。
虽然他的父亲和他除了年纪以外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这孩子总是能给周围人带来朝阳和火焰使得的温暖和炽热。
有时候我不免觉得产屋敷老板的话很多。
不过话多以及热爱开会一般都是领导们的通病,我认为可以理解。更何况产屋敷老板有着一副奇异到非常具有亲和力的嗓音,多说一点话发挥特长也没什么不好。
我站在回廊的另一边等与主公会面的炼狱杏寿郎被产屋敷老板放出来,无所事事地望着庭院里从树上枝条垂下的紫藤花。寂静的庭院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吹下一两片柔嫩的淡紫色花瓣落入水池里。
我心想如果有对紫藤花花粉过敏的剑士岂不是要命,如果是对紫藤花过敏的稀血恐怕更是要哭出声来。
正当我神游天外越想越离谱之际,正屋的纸门被推开,焰发的少年对着屋内深鞠一躬,然后走入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