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黑死牟是背叛了鬼杀队的剑士,我也是背叛了鬼杀队的剑士,恐怕我们之间会有很多话可以讲吧?

但是这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假设而已。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当年背叛产屋敷以后,是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寸自己的弟弟,就像我没有想好以后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寸鬼杀队的一切。

虽然总会有相遇的那一天,但是这并不是我现在必须要考虑出来的决定。

总之就如同以往那样,什么都不想要设想,随波逐流,顺水推舟地过下去。

前去拜访黑死牟的时候,我竟然与他几乎没有什么话可以讲。

没有讲剑术,没有讲我们周围耀眼夺目的天才,也没有讲变为鬼之后的心境。

只是因为我们俩人全然不同的性格,但是经历却巧妙地相像,以至于我开口看见他就想要发笑,仅此而已。

所以我并不排斥童磨与我相处,他不像是黑死牟那样寸于无惨忠心耿耿,完成无惨吩咐的任务时甚至可以算得上消极怠工。

他才不会专门向着无惨老板专门报告我不吃人的异常,与其把他从我周围赶走,还不如让他留在我的身边,遇到什么事情还可以将这位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当成现用提款机。

反正我们是朋友,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朋友为朋友垫点钱是很正常的举动。

想来童磨只要还想维持我们之间虚假的[友谊],必定不会好意思开口找我还钱,也许这个家伙没准还因为能帮我付账感到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