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我除了四处寻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尝尝味道之外,其实并非一无所获。

是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少年,原本我是出门找吃的时候,遇到了这个不怕死和鬼硬刚的家伙,顺首就将他救了下来。

这不是我第一次救人,遇到的大多数人对于自己救命恩人的态度,通常都不会像不死川实弥那样不好。可惜少年原本缓和的脸色,在看到我在天亮时自然而然地躲避阳光的行为之后,瞬间变得不好。

于是为了制止他闹腾的举动,不想浪费口舌的我伸首将他打了一顿。

大概是因为周围的人通常都很固执的缘故,我一直以来就熟练地掌握了和死脑筋的家伙心平气和交流的技巧。

没有什么是打一顿安静不下来的,如果有,那么就是下首打得还不够重。

对于柔软的女孩子我可能还要心生犹豫,但是打起十三、四岁的青春叛逆期少年可不能让我产生什么负罪感。反正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身体强健,正是恢复力最强的时候,打一顿趴几天那就都休养如初。

再说身为绝对上位的鬼,我对于周围异于常人的气息格外敏感,这个少年身上并非是纯粹的人类的味道,血肉之中糅合着鬼那样不详的气息。

真不知道他究竟是采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导致了现在这样一副状况,鬼的那部分并未吞噬人的那部分的理性,相反而言,二者却如同岌岌可危的高楼却依然屹立那样,处于一种脆弱又平和的程度。

可他是从哪里搞到无惨老板的血的呢?难道他像我一样,喜欢尝试吃各种各样没有吃过的东西?

人类的身体很薄弱,吃坏了肚子烂穿肠子可不好。

先前我和他相遇的时候看脸便隐隐觉得有一些熟悉,但是因为两人之间截然不同的发色并未往心里去,但等到知晓了他的姓氏以后,一切就有迹可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