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安妮你这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幸子笑着摆手,想和安妮说她想多了。

但忽然一下,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摆手的动作顿住。

那次意外住的酒店套房因为是她常住的,工作人员就没放避孕套。她事后也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吃避孕药,但回去查了查,那一天差不多是她的安全期,她的家庭医生又一直说她体寒不宜受孕什么的,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追查人的手段了得,逼得她躲到安全屋活动不方便,最后就干脆没买……

现在看来,以她那经常前后移四五天例假推出来的安全期,可能八成大概,是不准的。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铃木幸子的人,安妮一看她这停顿的动作和迟疑的神情,就知道她被自己猜中了心思。

“小姐,我对您的私生活没有意见,毕竟人都有生理需求,但是您怎么能连安全措施都不做就这样出去玩?!”

自家小姐可能怀孕了这一重磅炸弹在面前爆炸,对现在的安妮来说,太宰治叛逃港口黑手党混乱等等都不算事了。

哪怕日本要毁灭了,只要毁灭的时候能把勾引她家小姐的狗男人一起杀了,她也绝对举双手欢迎。

“那个……其实这个我可以解释。”

看到安妮愈发可怕的神情,幸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努力以自己最温和的声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