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男人像是研究世界未解之谜一样盯着幸子右手手腕上尚未消退的红印,再看看她泛红的可怜鼻尖,眉头紧拧,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

“撞一下捏一下就喊痛泛红,你是纸糊的吗这么脆弱?”

“我才不是!正常人都是这个脆弱度,请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体术怪物相提并论。”略不友善的话语说出口,幸子见黑发男人没什么怒气,便又进一步小心试探,“我的名字是黛弗妮·杜穆里埃,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禅院甚尔,你叫我甚尔就好。”黑发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黛弗妮这种西方名字我有点喊不惯,直接喊你幸子可以吗?”

幸子:“……”

虽然她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但真的被人当面喊破,还是稍微有一点挫败。

电梯里除了他们就没有旁人,幸子也就懒得装,干脆地开口承认: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是喊我黛芙妮吧。”

“这是我母亲的名字,因为我在港口黑手党的一切基本都是继承了她的,所以就干脆也用了她的名字。”

“我铃木幸子的身份在港口黑手党的干部里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所以拜托你千万不要说漏嘴,不然我就难以在这立足了。”

因为禅院甚尔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特别傲气,对周围一切都不怎么在乎的男人,如果绕圈子说谎被识破最终反而会得不偿失,幸子就干脆实话实说,赌一把这样能得到他的配合。

她的这个赌注,也确实赌对了一半。

“黛芙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