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用太勉强,如果惠他不喜欢打架我们也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担心甚尔下重手的幸子机敏地在最后打了个补丁。

好在东京到京都的飞机也就一小时,幸子之后再看了看惠这两天的视频照片,和黑羽快斗打了个电话安慰了一下他受伤的小心灵并承诺绝不会把他怕鱼这一弱点告诉他的宿敌后,飞机就已经到达了电话搜索到位置范围的正上空。

虽然幸子内心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肯定在察觉到不对挂断电话后就立刻跑路,不可能还留在原地。他们现在过去,能找到的也就是些对方残留下的痕迹。

但为了不让这最后一些线索也被销毁,他们几乎在查到位置的瞬间就以最快的速度坐私人飞机飞了过来。

他们现在能够锁定的距离虽然是个范围较大,半径为两公里的圆,但安妮此时已经在地面上亲自安排人排查了附近为数不多的的私宅小店,确认了这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头上有着缝合线,或是会天天戴帽子遮住脑袋的人。

推开私人飞机的紧急逃生门,幸子在和发动机轰鸣声一起涌进的狂风中理了理乌黑的长发。

今天没有需要铃木幸子或是黛弗妮·杜穆里埃身份出场的地方,于是她应付完警察那边盘查做完笔录卸妆后懒得再做任何伪装,深邃的绿眸透过层层云雾望着下方蚂蚁大小密密麻麻青屋瓦的传统日式房屋,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第一次和甚尔你家人见面,我本来是想挑个好日子带上聘礼上门,现在弄成这样,感觉他们都不愿意把你‘嫁’给我了。”

听到她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和她一起站起来几乎就站在她身后的甚尔却没有和她在“嫁娶”二字上抠字眼,只是低下头下巴靠在她肩膀,环在她腰侧的手也少见的没有任何暧昧动作,只像是相互取暖的小动物一样依偎在她身上。

这忽如其来的示弱让幸子有些不适宜,当她绞尽脑汁准备想些安慰人话的时候,环在她腰侧的手又忽然用力一推,把她推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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