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清楚地记得,安妮在那之后就和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动摇,易容术大有长进,不久后她们就拥有了足以和森鸥外合作的实力。而她也一直履行了诺言,自己无论得到了什么,都会和安妮分享。
反倒是安妮,说什么为了时刻提醒她是她最重要的人改口对她以小姐称呼,要不是平日的举止更加亲密了没有因为这个奇怪的称呼疏远,她早就抗议让她改掉了。
幸子回忆的时候,安妮迎着甚尔的杀人目光在她面前站定的,语气平平地答道:“如果我说,我没有忘也一直没有违背呢?”
“那我就相信你。”幸子的回答更加简洁。
但她们二人间的哑谜让甚尔很不舒服,面无表情地从旁边墙壁上徒手扣下一块石子朝安妮丢去,在她脸上划出一道刺眼的鲜红血痕,深深地嵌入后面的墙壁。
“要解释就说要点!再磨磨蹭蹭,下次打穿的,就是你的脑袋了。”
不耐烦的甚尔当即就像是挖豆腐一样又从墙上扣了一块石头下来,在掌心上下抛了两下,利落的动作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这可是我们夫妻久别重逢的夜晚,谁要在这里听你的内心纠结,快点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幸子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
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的幸子:“……”
不是,她方才答应他的不平等条约是建立在他留在房间里照顾惠的基础之上的啊,现在他和自己一样来了这里和安妮对峙,难道那些条约还作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