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虽然幸子对这个答案并不相信,但儿子都这么冷静,她这个做大人的当然不能反过来让他担心,当即摸着他的小脑袋安慰他说没错他一定会没事。

幸子母子两相互安慰的时候,另一边的夏油杰把昏倒的加藤夫人放到了旁边家居店的沙发上,自己走走回走廊靠着橱窗最完好的一块玻璃站着,按照过去的习惯,细细将咒力在体内运转了一遍尝试把毒素逼出体外。

然而,此时的毒不知为何比十几秒前还要更厉害顽固了些,哪怕是他细致的咒力运转也不能耐对方如何,不但没能把它逼出去,反而让本就凝滞的咒力更加滞塞,甚至连放出咒灵传达回来的信息都模糊了起来。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毒——

“夏油君,对面是不是只有那个女子的饰品或是一小节断发?”

就在夏油君咬牙和毒素战斗的时候,还半蹲着抱着惠的幸子忽然开口,让他稍稍一愣,勉强和咒灵沟通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确实是这样。”

对面走廊残存的,只是咒灵寄宿的针织帽女子的一小节头发,并不是方才逃走的咒灵本体。

虽然最初他就有过这种猜想,但事情得到了证实,夏油杰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