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要纠缠你就告诉爸爸妈妈我们会去收拾他,如果他想趁你一个人的时候偷袭你就放出玉犬咬他,爸爸妈妈听到动静很快就会赶来帮你的。”

“好,我记住了。”

……

幸子和惠上演母子和睦相处亲情剧的时候,甚尔上前几步,走到禅院直毘人面前,看着这个和过去相比多了不少皱纹白发,已经开始苍老了的家主,嘲讽地挑了挑眉:

“竟然对一个小孩子露出讨好的脸色,家传术式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五条家有五条悟,加茂家也找到了一个继承家传术式的孩子。”

“所以,惠对你来说,就是能让禅院家不被其他两家抛太远的棋子?”

“那孩子是能重振禅院家的重要人才。”

“那么,如果得到他的代价是整个禅院家都要灭亡呢?”

如有实质的可怕咒力在甚尔身上流转,无需言语,杀意十足的压迫感足以告诉禅院直毘人他想知道的答案。

想想身后的不争气的儿子,周围也不怎么争气的其他子弟,禅院直毘人不得不承认,如果甚尔此时真有此意,除非他们把他的妻子儿子绑来做人质威胁他,否则真的无法阻止两败俱伤的局面。

不过,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弃,他这个家主也当得过于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