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快速补充了一句,“当然,不包括我的啦。”
最近自家夫君的醋意有点大,不敢触之。
她这话说的直接又吹捧,感觉在夸别人家的小孩,吴邪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稀有动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小花,啧啧说:“小花,看不出来啊,你都当偶像了。”
解雨臣笑容微微一滞,又恢复了笑容,“凌双小姐缪赞了,雨臣愧不敢当。不过,凌双小姐的风格和说话方式倒是独特,我与你说着着,也竟不自觉偏了去。”
凌双摸摸鼻子,她也不想啊,但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了,在吴邪他们面前倒是放松,一到正式一点的,她就自然这样风格了。
她讪讪笑笑,“那个,我们家族很重礼,一直保持着这种礼数。传统文化,不可丢之。”
胖子笑呵呵插话解释,“花爷你不知道,她家是茅山道士传人,这修道的人嘛,都是隐世而居什么的,自然就与普通人不大一样了。你瞧小哥,她老公,也是遗世而独立,与众不同吧?”
听他瞎比比一通,再让他这么说下去,凌双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编出来了,吴邪夸张笑道:“哟呵,胖子你这语文水平突地见长啊,都会用四字成语了。”
被他这么一说,胖子感觉面子都丢了,死鸭子嘴硬道:“去去去,胖爷我好歹还是念过书的,这种水平小学生都会,胖爷我能不会吗?”
茅山道士这样的说服能唬得了胖子,可骗不了聪明的人,解雨臣当然是没有信的,既然她不愿意多说,他也不会多问。他了无痕迹岔开话题,“刚刚听到你们在谈论药,可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药没有问题,就是人有问题。”吴邪说。
解雨臣找了个座位坐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