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体会了一把高待遇,断腿差点又硬回来,“哎?佛爷使不得啊!”被张启山不耐地喊了句闭嘴。
凌双从两人身边飘过,给了他一个字,“怂。”引得齐铁嘴小眼一瞪。
张启山视线在她手臂上的伤口处划过,眼底微闪。
出了厂房不远处,已经停着一辆车等着了,几人上了车,车子直接开到医院门口,齐铁嘴的伤势最重,被推进手术室去了。
张启山也挨了几刀,有个医生过来为他处理伤口,他制止了医生,指着凌双说:“先为她处理。”
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感觉到手臂上隐隐的疼痛,不过只是隐隐的,她自愈能力不比寻常人,已经不严重了。医生推着工具走来,她急忙拒绝。
“不用不用,佛爷的伤才要紧,我这一小伤,涂点药就好了,用不着用针线什么的呵呵。”缝伤口多疼啊,明明就是涂点药的事,她的自制药难道不香吗。
张启山觉得她是在害怕,不赞同说:“凌双,你不能讳疾忌医,伤口不处理好,一不小心就会破伤风,很严重。”
“不是……”
凌双还想说什么,他直接过来抓着她手,撩开袖子露出伤口,给医生递过去,“给她处理。”
医生点头,清理了伤口后,拿起专业缝伤口的工具打算下手。凌双下意识要挣扎。张启山凉凉一句,“你再乱动,针头就要扎歪了。”成功让她顿住,成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到底为什么要遭这个罪哇,怎么连麻药都不打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