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双本应不会相信,陈皮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杀人染血呢。可是想到昨日遇见陈皮的情景,她忽的无言了,失去了底气。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两年,他经历了什么?”万事皆有缘由,一个人转变性格总会有个过程。

张启山瞧着她意味不明,唇角微勾,抬手示意她坐下来,“不要着急,坐。”

凌双被他的说一半留一半气的跳脚,“都火烧美眉了,坐啥坐呀,你倒是快说呀!”

说归说,看他这副要讲故事的架势,她只得在一旁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冷静冷静。

他手指搭在桌上有节奏的点着,继续道:“你走后,陈皮跟了一个□□湖学功夫,一手九爪勾使得出神入化,听说九爪勾都可以勾回十几米外的生鸡蛋而完好无损。再加上他阴晴不定行事狠辣,还让他在这长沙城里混出了点名堂。后来,直到三个月前,他突然杀了两个成年男子。本以为我还要受你那两瓶药所托要保护他安全,没想到,这是换命的药啊。就因为这个,我把他从牢里提了出来。”

“等等等等!”凌双突然喊道。

张启山望向她。

她心下猛地跳了几下,犹疑着问他:“你刚刚是说……他使九爪勾?”

张启山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不大明白她突然提到九爪勾的缘由,点点头对她确认。

他点头的瞬间,凌双就像吃了屎一样表情难以言喻,有那个一瞬间想爆粗口。

“我……我!”

“陈皮,竟然真的是那个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