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带着迷茫,空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就这样睁着眼坐了大半夜。
戈壁上的风沙呼呼的吹过来,略过去,就像黑暗中的魔鬼哀号怒吼,黑云涌动,繁星渐渐消失,初阳慢慢爬上天际。
帐篷里的人起的都挺早,一个一个悉悉索索捣鼓着,整理装备。凌双疲倦的爬起来,揉了揉腰肢,这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好,耳边都是风的声音,而且这地太硬了,虽然垫了好几层,但还是睡得她不适应。
伴随她的动静,小哥也睁开了眼,见她揉腰,问:“不舒服?”
凌双摇摇头,“没有,就是不习惯。”可不能说自己累不舒服,不然他反悔不带上她上哪哭去。
他不再问,帮她轻轻按着腰。
他手劲大,但又怕弄疼了她,落在腰上的力道轻飘飘的,凌双刚好怕痒,像是戳了笑穴一样咯咯笑了起来躲开,“痒,别按了别按了。”
小哥无奈只好缩回手。
凌双缓过来后,看了看帐篷,想着这会儿别人看不到,就从空间里拿出粥,小笼包,南瓜饼摆上,空间时间是静止的,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她催促他:“快去刷牙洗脸,吃饭。”
她有空间这事小哥早就知晓了,对凭空取物举动已经见怪不怪,淡定的拿水壶去洗脸洗手了。
吃过早饭后,阿宁来了一趟提醒他们要出发了,凌双想着这么早呢,也不磨蹭开始收拾东西。考虑到沙漠的天气古怪多变,她今天又换回了法衣,法衣有防御作用也有保暖作用,冬暖夏凉,她也让小哥在里面贴身穿了一件里衣样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