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次比上一次安静许多,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同时她也害怕得不敢呼吸,尝试联系小哥:“灵灵,是我,你还清醒着吗?如果听得到就回一声,我害怕。”
小哥将自己埋在衣服里,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寸肌肤,呼吸降到最低,很安静很安静,突然手中紧紧握着的玉牌有了动静,轻柔的女声传来,他逐渐清醒。
玉牌里她又说了一句话,他靠在柱子谁,缓缓将玉牌置于嘴边,一开口就是毒气进入,嗓子经过腐蚀,已经变了味。
“我在。”
凌双听出来了,“你嗓子怎么了,被碱尘灼到了么?是不是更严重了?”
她急得不行,哭腔出来了。
“我没事,你现在在哪里?”几天滴水未进,他此时状态很不好,想咽口唾沫润嗓子都做不到,只能尽量维持声音的状态。
她回道:“我和吴邪准备明天想办法下去,胖子已经出来了,现在正在休息,你跟我实话实话,你最多还能坚持几天?”
小哥没再说阻拦她的话了,因为知道没什么意义,就这么在黑暗的地底下,静谧,孤寂地躺着,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很想见一见她的身影,好好感受她的温度,如果他就这么出不去了,就剩两个遗憾。
给她未来的承诺无法做到。
还有,他想看一眼他们的孩子,那个小生命。
最终,他开口说:“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