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丰臣秀吉一开始也是推崇天主教的,对天主教也没有那么仇视。
“或许是与一向宗的矛盾,当时天主教传教至此,信长就极力推崇。在有了信长的支持后,天主教在日本扩展得极为迅速。那个时候,大部分武将都是吉利支丹。”
吉利支丹,是对天主教教徒的一个称呼。
五条镜微笑着说。
“后来秀吉取代了信长的地位,依然延续了对天主教的政策。但面对着日益壮大的天主教势力,秀吉的心态就变了,逐渐改变了对天主教的政策……也许就是怕一向一揆吧。”
“与其说是语言不通……不如说晚年的秀吉实在害怕得不得了。深知自己日益衰老的身躯,以及年幼的秀吉。那时秀吉虽已元服,但也依旧是稚龄啊……”
听了这些,头都痛了。
被处决的神职人员……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所以呢?这和你出远门有什么关系?”指腹间摩挲的棋子终于落下,清脆的落棋声在室内响起。
五条镜倒是没有直接回到我的疑问,而是表情怜悯地问了我另一个问题:“阿婵,你说被处决的殉教者,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吗?”
我沉默下来。
我不了解天主教,自然不知其教义。对于被莫名地处决,究竟是否会产生怨恨也是无法断言。但五条镜如今这么说,想来长崎港……
“形成了诅咒啊……禅院和加茂都折了不少咒术师。”五条镜语气平淡道。
“所以得由你这个五条家家主出马?”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很强嘛。”他带着一股无奈的语气说道。
“那禅院家和加茂家的家主呢?总不能要你一个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