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起来,他将我圈在怀中,然后低下头。

“你……”

体型差带来的绝对领域,令我有些喘不过气累。

随后,甚尔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在我耳边略有些侵略性地说:

“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愚对你做超过分的事啊……”

“一下一下的……愚把你○○○——啊!”

在甚尔讲黄色废料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直接用额头撞了过去。看着他捂着额头,我冷酷地说:“下次要是再对我性骚扰,就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要是以为我会脸红地喊“雅美蝶”,那可是大错特错。

小花和惠偷偷地在厨房的门口偷窥,见甚尔吃瘪,二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真是肮脏的大人啊。”小花抱着胸冷笑。

“肮脏!”反正小花说什么小惠就附和什么。

臭小鬼,老子这么肮脏究竟是为了谁啊!

“大人肮脏,但福泽谕吉不肮脏。”他抽出两张福泽谕吉给了他们一人一张。

“这是压岁钱。”

小花与惠不可思议地看着甚尔以及手上的万元大钞。

“你哪来的钱?”

甚尔有些得意地摸摸嘴角:“男人嘛,总会藏点私房钱。”

在小花刚要喊的时候,甚尔捂住他的嘴:“要是喊了的话私房钱就没了!”

小花:“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你会慢慢变坏!”

甚尔表示无所谓:“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现在就没好到哪里去。”

真亏你有自知之明啊。

小花还是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