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陪葬?”
其实白梦溪心中隐约猜到了这一点,可从丁长生口中说出来之后才越发感觉到震撼,心中微动,有些愤慨:“宜安郡主好生霸道,难不成以前给她治病的人皆被处死了吗?”
丁长生摇摇头回答:“非也。”
“那是?”
“以前给宜安郡主看诊的大夫,除却古沄宜之外,没一人查出她是中了毒,所以根本不存在救治的事情,更不用谈被处死了。”
“那古沄宜呢?”
不得不说白梦溪还是很在意这个名字与那老头相差不大的人。
丁长生微微抬眸望向天空,仿佛怀念一般的缓缓道:“自那次给宜安郡主把完脉之后,老古只道郡主是被歹人所害中了霸道之毒,可到底是何毒并不知晓,用银针给宜安郡主压制毒素之后便辞官隐退,有传言说是去云游给郡主找解药。
后来我因心念老古便也跟着辞官,四下打听过后从旁人口中得知他曾在度坪村出现便急匆匆的赶去那里,可到了那里之后却再也任何消息,心灰意冷之际遇上老钱那家伙,遂在宝山镇开了间医馆,之后却是再无他的消息,直至你出现……”
“我?”
“嗯,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救我之后我曾问你师承何处?”
“记得。”
“因为你所使的银针之术在整个启朝除却老古之外再无人用了。”
“什……什么?”
白梦溪瞬间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的看着丁长生。
丁长生却是笑了笑说道:“白丫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所使的银针之术乃是古中医的一门绝技,寻常大夫虽也会用银针却根本无法做到用银针引穴,更别说引毒了。”
白梦溪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她本身就是古中医传人,被人陷害而魂穿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