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一听这话再次发怒,不过还不等他开口就见白梦溪替苏木说话。
“丁老,苏木能上进这不是好事嘛,再说了我瞧过他分好的药材,一点儿错都没有,你今儿就补个眠好了,莫要再说这些了。”
“白丫头,你怎么也跟这小子同仇敌忾了?”
“丁老,您可不是仇人。”白梦溪失笑的说道。
丁长生被她这么一说,瞬间噎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瞪了她一眼又瞪了苏木一样,正当他准备离开之际又忽然想起之前他们说起的话题,幽幽的转过身,阴测测的盯着苏木看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
“你先前说老夫怎么了?”
“啊?”
苏木微愣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丁长生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持,索性将先前听到的只言片语复述了一遍,这倒是让苏木整个人瞬间僵住,求救般的往白梦溪那边使眼色。
白梦溪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举动,真真是无奈至极,一脸苦笑的看着他说道:“丁老,苏木的意思是说您身为他师父日不暇给,沉迷医术不能自拔,所以便想着在我这学一招半式的也好日后悬壶济世成为一名大夫。”
“对对对,师父,就是这样。”苏木连连附和。
丁长生却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苏木问道:“你小子现在是嫌老夫医术不济了?”
“师父,我绝无这种想法。”
“哼,要是没有怎地要跑到白丫头那里学,还有学的是什么,也让老夫看看什么是白丫头会的老夫不会的。”
在启朝,医术上丁长生还是很有权威,所以这会子也端起了架子。
苏木本想是瞒着丁长生这桩子事,没曾想他竟一再追问,现在更是一副不说就不走的样子,真真是让在场的人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