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诺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嗯咳!”
“爷爷也要?”伊尔迷难得受到自己这个最漂亮的弟弟的拜托,二话不说掏出手里的钉子就给他封住了耳朵上的穴道,然后转头看着一脸菜色的桀诺。
“咳咳……”席巴也咳嗽了起来,只不过为了防止自己的儿子说出更多的话来,他伸手在半空中用念力写下了几个字,“你妈会看到的!”
“那又如何?”伊尔迷愣了愣,也学着席巴的样子在半空中写了起来。
“之后她会发飙的更厉害!”席巴刚刚说完,产房里就传来了更见尖锐的叫声,“席巴,你在做什么!!!”
外面的几人顿时一凛,伊尔迷连忙放下本来打算给糜基钉上的钉子,可怜糜基只被封住了一只耳朵,一边听不见,另一边却是基裘的尖叫,顿时让他难受的无以复加,流下两行宽面条泪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鞠也耸肩,虽然他能看到那些念字,但是他可是没觉醒念的不是?所以我什么也没看到,更加什么也没听到~鞠也哼着小调看着产房门口,感受着身边几人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因为怕惹怒基裘而导致他们更加的难受,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人生,真幸福啊!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基裘的尖叫终于落下了一个高峰期,虽然鞠也听不见,但是却能从身边人松了口气的神色里看出来。
>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哇”的大哭,之后另一声“哇”的大哭又响了起来,随即产房大门忽然碰地一声打了开来,“夫人生了,是两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