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太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濒临死亡的奇怪人类,又一个问号冒了出来,似有所感地望向了树林,歪歪头,“呱呱?”

听到自己主人的呼唤,呱太耳朵动了动,呱呱呱地向回跳去,没过多久便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

男子后背被冷汗浸湿,呱太消失后更是手脚发软地扶着树走出,快速跑到死去的兰笑身边,将她怀中的账本掏出。

“蠢货,”冷眼看着被他杀死的女子,男子眯了眯眼,将袖中的粉末藏进了女人的腰带中,做完这一切,男子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那只巨大的怪物没有出现,匆匆离去。

“呱太说,刚才那个女的死掉了,”胡萝卜眨眨眼,对跪坐在欧阳凌峰身边把脉的蒂凡妮道。

兰静一怔,却是止不住的哀恸,她完全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早在“痴傻”的妹妹将散发异香的荷包硬塞给她那一刻起,她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以往那一切怪异违和之处都有了解释,半夜中妹妹为何多次站在庭院自言自语,又为何会时不时患上梦游症。

“她在哪里,”兰静颤声问道,显然还无法接受妹妹死去的事实,在胡萝卜指路之后忙往外面奔去。

蒂凡妮正要唤住她,却见欧阳凌峰幽幽转醒,惊喜地叫出了声,“夫君。”

欧阳凌峰一醒来一切都好办的多,作为一庄之主若是没有留下预防突发事情的后手那他也别想混了。

失踪的侍卫队还有仆从下人们都一个个倒在庄内其他地方,有的甚至在打扫中被毒烟迷昏过去了。

清点了一下失踪的人口,从厨房的小厮到值班的守卫,打扫落叶的婢女、甚至还有掌管事物的老管事,总共几十人,那些敌方安插的内线竟深入分散到了山庄各地,这种情况不禁让欧阳凌峰心下一颤,对老者的话语更信了几分。

这份诡异地密布在全庄各地的奸细网络,让欧阳凌峰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