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她来了气,一屁股坐到床上瞪他,“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们了?”

陆时夏撑着脑袋,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欺负最好。”到底是结婚好几年,对枕边人也算多有了解,“三弟为什么不单独找大哥,偏偏拉上我。说明他在提醒你。你别不知好歹。”

陈氏来了气,说到底三弟敢这么嚣张,还不是公爹偏心,她就想不通了,公爹怎么那么宠老三,几乎啥事都由着他。

每回她问她男人,她男人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句都不肯说。

她定了定神,试探着问一句,“老三都敢跟婆婆杠,咱爹居然没骂他,咱爹怎么那么惯着老三呀?”

陆时夏把她从床上扯起,脱了鞋子躺到床上,背过身去,“累了一天,你早点睡吧。”

陈氏气得干瞪眼。又是这样!

第二日,洪氏看到陆时秋明显躲着走。

陆时秋冷哼一声,看来是真学乖了,一扭头发现他娘正看着她,腆着脸冲她笑,“娘,你昨晚睡得挺好呗?红光满面的。”

陆婆子瞪了他一眼,“叫大丫三个出来吃饭吧。”

陆时秋挠头,冲她身后的陆老头看了一眼。啧,还是老头厉害。

陆老头问陆时冬,“你是一个人进城考试吗?”

两年前,陆时冬考上童生,却止步于院试。这次进县城直接参加院试。

参加院试的学子必须五人互结保单,再加两名本县秀才作保,才能参加考试。光作保一次就得五两银子。

这也是为什么世人都说科举烧钱的原因。

陆时冬摇头,“我跟几位同窗一起去。到时候就在先生家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