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参加殿试,但是会试与殿试名次调整一般不会很大,以张又睿这个成绩怎么也不可能冲到二甲, 只能是同进士。
张又笙和张又新看向那随从,齐声问道,“我呢?”
“有我的名字没?”
随从争相摇头,“没有。”他拧着眉看向陆时秋,“我好像看到陆举人的名字了。只是我给忘了多少名了?”
陆时秋一怔,站起来,“当真?”
随从点头,“真的。”
陆时秋站起来冲张又睿拱手,“恭喜张大哥高中。”
别看只是同进士,但张又睿还是很知足了。
同进士一样能当官,只要肯花钱,使关系,未必不能挑个好地方当官。
张又睿冲陆时秋拱手,“同喜同喜。”
陆时秋笑了笑。
张又笙和张又新也立刻恭喜,“大哥终于得偿所愿,一展抱负啦。”
张又睿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所有下人都赏一个月俸禄。”
也不怪张又睿如此激动,而是他今年已经三十五岁,科举一道本来就是年龄越大,取中越难。
他现在还算年轻,算是刚刚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张又睿压住脸上的笑意,冲三人道,“跟我一起到外面贺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