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严老爷旁边坐着一位年轻女子,她柔弱无骨紧紧挨着严老爷,打扮得花枝招展,看人的时候,那眼神好像勾子,勾人得很。

她声音嗲嗲的,双手揽着严老爷的脖子,“老爷,您就答应了吧?啊?”

陆时秋抽了抽嘴角,轻声咳了咳。

沈青墨秉持非礼勿视,赶紧背过身去。

严老爷看到两人身影,立刻推开身边的女人,压低声音道,“快回去吧,晚上我去你房里陪你。”

那女子这才高兴了,冲他笑了下,“老爷,我等你啊。”

陆时秋不动如山,倒是沈青墨哪看过这种场面,小脸羞得通红。

陆时秋坐到椅子上,隐晦提醒,“您这把年纪是不是该修身养性啊?”

都快奔六的人了,居然还这么不知轻重。哎,真是愁人。

严老爷乐呵呵道,“要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喜欢装。哪有男儿不爱女色,我这把年纪还有几年好活呀。此时不享更待何时?”

陆时秋抚了抚额,算是服了他了。您身体都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女色。您这是拿命在‘运动’啊。

严老爷叫下人上茶。

陆时秋也揭过这个话茬不提,专心品茶。

还别说,严府的茶是真的好,外形像一根根针,芽头壮实笔直,茸毛披盖,色泽金黄光亮。喝进嘴里,香气清鲜,滋味爽甜。

严老爷见他喜欢,当即就要下人包了两包,“这是君山银针。从前朝时期就是贡茶。”

贡茶?那价格肯定不便宜了,陆时秋向他拱手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