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显然都很理解沈青墨为父伤心落泪这事。但是囡囡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子诡异。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突然,狄虎拍了下脑袋,懊恼得不行,“你们说那箭是不是我射的?”
公孙竹想也不想就否认,“不可能!虽然你箭法在咱们中算是最好的,但是你力道不够,不可能射中那个地方。”
狄虎脸色好了许多。虽然他被公孙竹嘲笑箭法不行,可总比他射中师兄亲爹来得强。
张承天边擦头发边猜测,“我估计是别人射的。那么大林子谁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躲在里面呢。”
其他人跟着一块附和,“对对对。那围场谁都可以进。又不是只有我们。”
囡囡干巴巴问,“射哪了?”
狄虎指了指自己的脊背,“两只箭刚好射中脊梁骨。这个地方的骨头是最坚硬的,一般人就算射中也不可能把脊梁骨射断。射箭之人一定是个高手。最起码得是先生或是二丫那样的。”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公孙竹拍了他一记,骂道,“你小子乱说什么呢。先生和二丫都没去好不好?”
狄虎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没说是先生和二丫射的。”
囡囡气鼓鼓瞪他,“你打比方也不行啊。你这话传出去,岂不是让沈师兄误会我爹和我二姐。”
狄虎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连连给囡囡道歉,“我说错话了。我认错。”
囡囡放过他了,拧眉沉思,“谁跟他这么有仇啊?居然下手这么狠?”
“也不一定是仇人。打猎时,谁能看得清啊。兴许那射箭之人以为是狗熊呢。谁让他穿着一身黑衣服。认错也不一定。”
众人也觉得是这样,“我听说沈青墨的父亲是河间府人。离京城这么远。真有仇家,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对付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