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想着怎么甩开曲家这块狗皮膏药,脸上却义正辞严地说:“韩师弟,掌门师兄生前无论做过什么,他都已为他的所做所为付出了代价。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韩嘉平翘起二郎腿,不冷不热地说:“老子懒得计较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是你们要是因此祸及崇阳派,就别怪老子清理门户。”
齐长老脸黑了,“韩师弟,重阳掌门还没轮到你!”
韩嘉平已经站起身,“老子对做掌门没兴趣,但是若有人让崇阳派不得安宁,那老子却不介意当个掌门耍耍!”说罢直接扬长而去。
曲长老气的鼻子冒烟,指着韩嘉平的背影道:“他,他,他竟敢如此说话!”
齐长老目光阴鸷,声音森寒:“他说的也有道理,那些江湖人既然要咱们给个说法,那咱们就给他们个说辞。”
曲长老大惊失色,“不行,此事若传出去了,父亲名声可就毁了。”
齐长老忍住骂人的冲动,努力维持平静,“你以为掌门还有什么名声?有欧阳常林作证,他练血祭术之事辩无可辩。何况咱们之前的事情做的也不缜密,有心人一查便知。”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不如做足姿态,大方承认掌门犯下的过错,并加以弥补。好在先前下手的都是些下人,善后也容易,还能洗脱残害其他人的嫌疑。否则你们曲家在江湖上只怕难以立足。”
曲长老低下头不再说话,齐长老淡声道:“发英雄帖吧,请各门派掌门来崇阳派,咱们把之前的事解释清楚。”
曲长老出去安排人发英雄帖,韩嘉平知道后冷笑几声,继续锤炼自己的弟子。
“老子闭关几年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再来!”
余三郎跟条咸鱼似的躺在地上,连脚趾头都不想动。眼见韩嘉平的脚即将踹到他的屁股上,他不得不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接受师父新一轮的“教导。”
万安县里,青云宗众人终于等来了神医谷的神医。
经过一番会诊,神医们各显神通,终于勉强稳住祝长老的伤势,他不再靠着欧阳常林的内力续命,至于能否恢复正常却是未知。
万景体内的赴黄泉也被秦时修祛除大半,以后只要按时喝药压制,性命暂时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