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伤口,王瑾脸色一变,原先终于有些血色的脸色又是一片苍白,他觉得自己后脑勺生生的疼,qaq肯定肿了个大包包了,艾玛,疼死小爷的。
“怎么了?”葛鲁迪斯见他神色苍白,以为他回忆起了受折磨的事心里难受,轻搂住王瑾的肩,“不怕了,缪卡,杜勒已经不在了。”
“”瞪,小爷才不怕。
葛鲁迪斯被瞪的莫名其妙,只是脾气很好的拍着王瑾的后背,安抚性得顺毛。
一想到昏睡前将杜勒揍成的猪头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王瑾“噗——”的一下笑了开来,“杜勒现在在哪里?”
“他被保尔涅保回去了,保尔涅是这几天刚调任来的警察大臣,是杜勒的父亲,”葛鲁迪斯一脸歉意:“抱歉缪卡,我没能将他关住。”低下了头,葛鲁迪斯眸中暗了暗,现在先让那父子两逍遥,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王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不关你的事,保尔涅的职权比你高,调任过来又有任命书,确实不能和他硬碰硬,而且噗——”。
缪卡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笑的这么奇怪,葛鲁迪斯纠结,问道:“你笑什么?”
“小爷的鞭子是这么好抽的?哈哈,”王瑾顶着一头绷带叉腰大笑。
“”葛鲁迪斯真觉得缪卡这是伤到了脑子,被抽鞭子了还这么开心,也就是说,除了鞭子他并没有受到其他的折磨?葛鲁迪斯眼睛一亮。
“你是不是没去见过杜勒?”